第十三章 怒起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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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夜，石飞的腕表店里坐满了人。店内乌烟瘴气，惹得胖姐一个劲的埋怨。刚过晌午，胖姐又开始抱怨上了：“不买东西，一天天的围在这儿干什么？”
“胖姨，我这不是等飞哥呢吗？你说他闷屋里都三天了，我能不着急吗？”张涛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大咬一口，恬笑着说道。
“小崽子，皮痒了是不是？把老张叫来，老娘今给你们爷俩松松骨。”胖姐对于胖姨这称呼也不恼，一边擦拭着柜台一边开玩笑的回答着。
“谁啊？大老远就要给我们爷俩儿松骨。要不晚上来我家，给我松松骨？”张屠夫大腹便便的先将肚子放到了店内，嘴里胡乱的说着荤话。
门外传来一道彪悍的声音，声音略尖，让人猛地一听会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寒颤，接着一根擀面杖挂着面粉落在了张屠夫的膀子上，紧跟着进来一个加大版的女张涛。
“呸，你个死肥猪，老娘要不来，你还上天了。娥妹子，给这不长进的爷俩松松骨。”
胖女人正是张涛的母亲刘芸菲，晋文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在她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事都和她的肚子一样，能撑开船。对于自家老爷们和谁，守着谁都开荤话的脾性，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会当真的。毕竟这年头，不自己找点乐子，很容易让人抑郁的。
店内的人哄笑着，不过这一幕却让一边依墙站立的张大嘴有些愕然。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年头，还有这么一帮像朋友又像家人的邻里关系，让张大嘴陷入了沉思。
“大嘴兄弟，过来坐。只要你真心实意的悔改，俺老爷们肯定能让飞小子同意你留下。”刘芸菲说这话，一边抄起一块抹布和胖姐李翠娥擦拭起了柜台。
“哎，菲姐，您放心。俺老张真是过够了东躲XC的日子。白天吸毒的抢，晚上警察抢。孝敬的，被抢得到最后自己还要搭钱。”
“大嘴，你知道石飞为什么不把你宰了吗？”
张大嘴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大嘴叔，第一，你没有强迫人吸毒；第二，你赚的钱好像都送人了吧？”张涛将手里的抹布一丢，走到店中侃侃而谈。李翠娥和刘芸菲看着又准备擦奸耍滑的张涛会心一笑也不点破，而是又如商量好的一般，看向了屠夫张思起。
“小崽子，说话就说话，别偷懒。”深知自家婆娘本事的张思起立马倒戈相向，瞬间拆破了张涛的小心思。
“翠娥，小飞到底在屋里怎么着了？”兽医王文远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说道。
李翠娥将一个手提袋交给有些瑟瑟发抖的顾客之后，没好气地白了王文远一眼。
“都走吧，你们来这里蹭空调，你看把客户吓得！小飞可说了，咱们打归打，闹归闹，谁要是敢对客户不好那就不行。不过今老娘心情好，就不批评你们了，滚蛋吧！菲姐，晚上去你家拿点肉，我家那俩孩子现在正在长身体，今心情好给孩子补补。”
“你那天心情不好？一个月买了三十次肉。”张思起嘟囔着，将满是油污的围裙往肩头一撘，走了。
“咯吱！”悠扬而让人悸动的声音从二楼的石飞房间门口传了出来。
“胖姐，给老李打电话，弄得什么破房门？咯吱咯吱的。”石飞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从二楼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小皇匆匆的在楼梯上看了石飞一眼，失望旋即一脸的喜色。
石飞终归还是没有突破人阶瓶颈，但石飞的身体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皇在石飞出现的瞬间便看到了石飞身体上发生的变化，那种术修者的气息更加的内敛，好像刀鞘中的利刃，不露出真面目你永远无法想象这刀到底有多锋利。
“死一边去。”石飞不耐烦的一脚将出现在台阶上的小皇踢开。
“都闪开，别挡路。”石飞一边推开好奇准备上来的邻居，一边奔着后院的洗手间而去。
“呕……”最先冲到二楼的张涛，以比石飞还要快的速度迅速的退了下来，一边推搡着不明真相的众人，一边努力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追着石飞而去。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不大功夫，石飞店后面不大的院子里充满了呕吐物，污秽的气息让牵挂石飞的左邻右舍们在石飞的店外掩着鼻子等着，等着石飞出来跟大家见一面。毕竟关于晋文路诸多商铺的收购问题还有很多善后事宜需要石飞来拍板决定。比如说最后一分钱没得到的中年泼妇，一下子生吞了她半条街，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天色彻底的暗了，店里的气味好闻了些。看着被关死的位于二楼石飞的卧室房门和通向后院的房门，众人才放心的走进来。张屠夫正拖着一根四五十米的水管从店外走进来，隔壁邻居听到张屠夫的招呼，拧开水龙头，泛着白泡的自来水从水管里喷了出来。
张屠夫捂着鼻子打开石飞店铺上的一个窗子将水龙头塞过去，等着石飞从后院里出来。
“你们干什么？涛，去我房间给我拿身衣服！”洗手间里石飞嘟囔着喊道。
刚刚呕吐完来到店里的张涛，也不管石飞看不到，脑袋摇晃的比风扇还要快。
“我去店里给飞哥哥拿两件。”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站起来向外走去。
“我说翠娥妹子，小飞这小子就对人家婷婷没有半点感觉？小姑娘多好，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又体贴又温柔，关键还对小飞这么好。虽然来咱街上时间短，可婷婷这丫头，我看成。”
“谁说不是呢？你是不知道，上两天小飞没在家，一天恨不得跑来问三遍。这小子，谁知道呢。菲姐，晚上你在家收拾个地方，让小飞先住上一夜。”
“妹子啊，你真是关心则乱啊。小飞这孩子什么都好就一到真格上就害羞。今天，你看我的。”刘芸菲一边和刘翠娥说着话，一边张罗着将准备看石飞出糗的糟老爷们们轰了出去。
“涛，过来。”
对于老妈的话，张涛即使一百个不愿意，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刘芸菲身边跑去。即使不知道是什么事，他也不敢怠慢，因为他知道老妈在家中那是女王般的存在，谁敢忤逆，那是要吃板子的。
“妈，啥事？”
一阵耳语，在众人略带我懂的表情下，张涛拿着钥匙躲在了墙角的拐角处。
“飞哥哥，你的衣服。”婷婷话音刚落，身后的卷帘门被人从外边拉了下来，咔咔的锁上了。
“啊……”瞬间变的漆黑不见五指的店内，婷婷恐惧的发出一声尖叫。
“婷婷，你没事吧？”石飞慌忙间。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件被吐满污秽的上衣围在了腰间，进到屋内打开了灯。
屋内走的一干二净，明亮的灯光下，婷婷楚楚可怜的瘫坐在地上，怀中正紧紧的抱着给石飞拿来的衣服。
“你，等一下。”石飞扶起倒在地上的婷婷，抱着衣服钻到了柜台后面。
“他，他躲着我？哎呀？”明亮的灯光将婷婷的脸颊照的更加的红艳动人，可惜妾有意郎无情。
在狭小空间里换上合身衣物的石飞，站起来不解风情的说了一句：“多少钱？我去给你拿钱，我，那什么，明天我给你送过去，钱都在上边呢，你，你也知道。”石飞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气的婷婷暗骂石飞是个呆子。
“死胖子，给老子开门。”石飞知道，这一准是天天要给自己介绍对象的屠夫媳妇出的主意，而执行者除了他那个胆大包天的儿子怕是在没有别人了。
盏茶功夫过去了，屋里两个人尴尬的胡乱收拾着；屋外却已经笑翻了天。任凭石飞叫骂，张涛就是不为所动，和杜金龙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
石飞烦躁的无以复加，只好拿着水龙头冲上了二楼。将一楼的柜台全部用小院里的木板垫起来，将水龙头丢进了二楼的房间。
街坊们不知道石飞怎么会把屋子搞得这么臭，石飞自己却明白。自己这一次虽然没有突破，但是却可以说是收获颇丰。身体里的杂质，全部被排了出来，身体素质再一次得到升华，现在的身体石飞可以自豪的说百病不侵。
看着满地黑乎乎的脏东西，石飞皱了皱鼻子，看着从门后钻出来的小皇，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自己现在处在这样尴尬的气氛里，这小子却十足的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哎，没突破不能破身哦。”小皇摇晃着身子慢慢的顺着楼道走了下去，好像这环境确实让人恶心。
“妈的，我让你幸灾乐祸，还敢落井下石。”石飞恨恨的说着，手里的隔板却越来动作越快，地上顺着楼道向下流淌的污水被石飞舀起，倒在了一个脸盆里。
“哼哼哼哼……”石飞嫌弃又惬意的端着盛满污水的脸盆来到东墙的船户边上，透过窗子刚好看到正在黑夜中窗根下吞云吐雾的张涛和杜金龙。
“哗！”伴随着水声是石飞贱贱的声音“下雨喽！”猝不及防的二人被浇了个狗血淋头。石飞却不知道接下来又该如何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能做的都做了，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看着两个被喷了一身污水却依旧不忘嘲讽自己的损友，石飞无奈的丢下了脸盆，求助般的拨通了胖姐的腕表。
可回传来的画面让石飞暴跳如雷，盛怒之下，石飞一个侧踢，将原本无解的卷帘门给踹开了。
“婷婷，去通知街坊们，都他妈给我去胖姐家！”
三天三夜，石飞的腕表店里坐满了人。店内乌烟瘴气，惹得胖姐一个劲的埋怨。刚过晌午，胖姐又开始抱怨上了：“不买东西，一天天的围在这儿干什么？”
“胖姨，我这不是等飞哥呢吗？你说他闷屋里都三天了，我能不着急吗？”张涛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大咬一口，恬笑着说道。
“小崽子，皮痒了是不是？把老张叫来，老娘今给你们爷俩松松骨。”胖姐对于胖姨这称呼也不恼，一边擦拭着柜台一边开玩笑的回答着。
“谁啊？大老远就要给我们爷俩儿松骨。要不晚上来我家，给我松松骨？”张屠夫大腹便便的先将肚子放到了店内，嘴里胡乱的说着荤话。
门外传来一道彪悍的声音，声音略尖，让人猛地一听会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寒颤，接着一根擀面杖挂着面粉落在了张屠夫的膀子上，紧跟着进来一个加大版的女张涛。
“呸，你个死肥猪，老娘要不来，你还上天了。娥妹子，给这不长进的爷俩松松骨。”
胖女人正是张涛的母亲刘芸菲，晋文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在她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事都和她的肚子一样，能撑开船。对于自家老爷们和谁，守着谁都开荤话的脾性，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会当真的。毕竟这年头，不自己找点乐子，很容易让人抑郁的。
店内的人哄笑着，不过这一幕却让一边依墙站立的张大嘴有些愕然。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年头，还有这么一帮像朋友又像家人的邻里关系，让张大嘴陷入了沉思。
“大嘴兄弟，过来坐。只要你真心实意的悔改，俺老爷们肯定能让飞小子同意你留下。”刘芸菲说这话，一边抄起一块抹布和胖姐李翠娥擦拭起了柜台。
“哎，菲姐，您放心。俺老张真是过够了东躲XC的日子。白天吸毒的抢，晚上警察抢。孝敬的，被抢得到最后自己还要搭钱。”
“大嘴，你知道石飞为什么不把你宰了吗？”
张大嘴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大嘴叔，第一，你没有强迫人吸毒；第二，你赚的钱好像都送人了吧？”张涛将手里的抹布一丢，走到店中侃侃而谈。李翠娥和刘芸菲看着又准备擦奸耍滑的张涛会心一笑也不点破，而是又如商量好的一般，看向了屠夫张思起。
“小崽子，说话就说话，别偷懒。”深知自家婆娘本事的张思起立马倒戈相向，瞬间拆破了张涛的小心思。
“翠娥，小飞到底在屋里怎么着了？”兽医王文远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说道。
李翠娥将一个手提袋交给有些瑟瑟发抖的顾客之后，没好气地白了王文远一眼。
“都走吧，你们来这里蹭空调，你看把客户吓得！小飞可说了，咱们打归打，闹归闹，谁要是敢对客户不好那就不行。不过今老娘心情好，就不批评你们了，滚蛋吧！菲姐，晚上去你家拿点肉，我家那俩孩子现在正在长身体，今心情好给孩子补补。”
“你那天心情不好？一个月买了三十次肉。”张思起嘟囔着，将满是油污的围裙往肩头一撘，走了。
“咯吱！”悠扬而让人悸动的声音从二楼的石飞房间门口传了出来。
“胖姐，给老李打电话，弄得什么破房门？咯吱咯吱的。”石飞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从二楼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小皇匆匆的在楼梯上看了石飞一眼，失望旋即一脸的喜色。
石飞终归还是没有突破人阶瓶颈，但石飞的身体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皇在石飞出现的瞬间便看到了石飞身体上发生的变化，那种术修者的气息更加的内敛，好像刀鞘中的利刃，不露出真面目你永远无法想象这刀到底有多锋利。
“死一边去。”石飞不耐烦的一脚将出现在台阶上的小皇踢开。
“都闪开，别挡路。”石飞一边推开好奇准备上来的邻居，一边奔着后院的洗手间而去。
“呕……”最先冲到二楼的张涛，以比石飞还要快的速度迅速的退了下来，一边推搡着不明真相的众人，一边努力的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吐出来。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追着石飞而去。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不大功夫，石飞店后面不大的院子里充满了呕吐物，污秽的气息让牵挂石飞的左邻右舍们在石飞的店外掩着鼻子等着，等着石飞出来跟大家见一面。毕竟关于晋文路诸多商铺的收购问题还有很多善后事宜需要石飞来拍板决定。比如说最后一分钱没得到的中年泼妇，一下子生吞了她半条街，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天色彻底的暗了，店里的气味好闻了些。看着被关死的位于二楼石飞的卧室房门和通向后院的房门，众人才放心的走进来。张屠夫正拖着一根四五十米的水管从店外走进来，隔壁邻居听到张屠夫的招呼，拧开水龙头，泛着白泡的自来水从水管里喷了出来。
张屠夫捂着鼻子打开石飞店铺上的一个窗子将水龙头塞过去，等着石飞从后院里出来。
“你们干什么？涛，去我房间给我拿身衣服！”洗手间里石飞嘟囔着喊道。
刚刚呕吐完来到店里的张涛，也不管石飞看不到，脑袋摇晃的比风扇还要快。
“我去店里给飞哥哥拿两件。”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站起来向外走去。
“我说翠娥妹子，小飞这小子就对人家婷婷没有半点感觉？小姑娘多好，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又体贴又温柔，关键还对小飞这么好。虽然来咱街上时间短，可婷婷这丫头，我看成。”
“谁说不是呢？你是不知道，上两天小飞没在家，一天恨不得跑来问三遍。这小子，谁知道呢。菲姐，晚上你在家收拾个地方，让小飞先住上一夜。”
“妹子啊，你真是关心则乱啊。小飞这孩子什么都好就一到真格上就害羞。今天，你看我的。”刘芸菲一边和刘翠娥说着话，一边张罗着将准备看石飞出糗的糟老爷们们轰了出去。
“涛，过来。”
对于老妈的话，张涛即使一百个不愿意，可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刘芸菲身边跑去。即使不知道是什么事，他也不敢怠慢，因为他知道老妈在家中那是女王般的存在，谁敢忤逆，那是要吃板子的。
“妈，啥事？”
一阵耳语，在众人略带我懂的表情下，张涛拿着钥匙躲在了墙角的拐角处。
“飞哥哥，你的衣服。”婷婷话音刚落，身后的卷帘门被人从外边拉了下来，咔咔的锁上了。
“啊……”瞬间变的漆黑不见五指的店内，婷婷恐惧的发出一声尖叫。
“婷婷，你没事吧？”石飞慌忙间。也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件被吐满污秽的上衣围在了腰间，进到屋内打开了灯。
屋内走的一干二净，明亮的灯光下，婷婷楚楚可怜的瘫坐在地上，怀中正紧紧的抱着给石飞拿来的衣服。
“你，等一下。”石飞扶起倒在地上的婷婷，抱着衣服钻到了柜台后面。
“他，他躲着我？哎呀？”明亮的灯光将婷婷的脸颊照的更加的红艳动人，可惜妾有意郎无情。
在狭小空间里换上合身衣物的石飞，站起来不解风情的说了一句：“多少钱？我去给你拿钱，我，那什么，明天我给你送过去，钱都在上边呢，你，你也知道。”石飞说着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只气的婷婷暗骂石飞是个呆子。
“死胖子，给老子开门。”石飞知道，这一准是天天要给自己介绍对象的屠夫媳妇出的主意，而执行者除了他那个胆大包天的儿子怕是在没有别人了。
盏茶功夫过去了，屋里两个人尴尬的胡乱收拾着；屋外却已经笑翻了天。任凭石飞叫骂，张涛就是不为所动，和杜金龙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
石飞烦躁的无以复加，只好拿着水龙头冲上了二楼。将一楼的柜台全部用小院里的木板垫起来，将水龙头丢进了二楼的房间。
街坊们不知道石飞怎么会把屋子搞得这么臭，石飞自己却明白。自己这一次虽然没有突破，但是却可以说是收获颇丰。身体里的杂质，全部被排了出来，身体素质再一次得到升华，现在的身体石飞可以自豪的说百病不侵。
看着满地黑乎乎的脏东西，石飞皱了皱鼻子，看着从门后钻出来的小皇，又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自己现在处在这样尴尬的气氛里，这小子却十足的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哎，没突破不能破身哦。”小皇摇晃着身子慢慢的顺着楼道走了下去，好像这环境确实让人恶心。
“妈的，我让你幸灾乐祸，还敢落井下石。”石飞恨恨的说着，手里的隔板却越来动作越快，地上顺着楼道向下流淌的污水被石飞舀起，倒在了一个脸盆里。
“哼哼哼哼……”石飞嫌弃又惬意的端着盛满污水的脸盆来到东墙的船户边上，透过窗子刚好看到正在黑夜中窗根下吞云吐雾的张涛和杜金龙。
“哗！”伴随着水声是石飞贱贱的声音“下雨喽！”猝不及防的二人被浇了个狗血淋头。石飞却不知道接下来又该如何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能做的都做了，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看着两个被喷了一身污水却依旧不忘嘲讽自己的损友，石飞无奈的丢下了脸盆，求助般的拨通了胖姐的腕表。
可回传来的画面让石飞暴跳如雷，盛怒之下，石飞一个侧踢，将原本无解的卷帘门给踹开了。
“婷婷，去通知街坊们，都他妈给我去胖姐家！”